第(2/3)页 我的手指在他侧脸上轻轻摩挲了两下,像是逗小狗一样勾着他线条凌厉的下颚: “我是个花心的女人,你认识我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?像我这样的人是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,彼此之间有一段回忆就够了,别让我难做人。” 桑晚不知道听懂了没有,他这人特轴,认定了一件事就不回头。 我最怕的也是这种男人。 一旦缠上了就逃不脱,像是被蟒蛇的尾巴禁锢住一样让人窒息。 他长久的沉默,让我误以为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挽留的话。 我甚至都想好了相应的对策,可最终却只有他塞进我手里的那一叠钞票。 “我往卡里打了三万五千八,现金是我刚发的奖金,等我下个月发工资了还会往卡里打钱的,你先用着,不够再和我说。” “你给自己留了多少?” “我还有钱。” “你他爹的有个屁的钱,你兜里有几个子我还不知道吗?” 桑晚自嘲道:“都分手了,你还管我那么多干嘛?” “我怕你没钱了穷的出去卖。” 我说最狠的话故意刺激桑晚的情绪。 换来的却是一个温热的保温盒。 “我给你做的早饭,你不想吃就丢了吧。” ...... 最终我也没丢保温盒。 温热的保温盒,再加上那一大袋子的行李。 提上出租屋时险些没把我直接累死。 牛马也没有这么干活的。 果然大女人家里,还是应该有个贴心的小男人帮着干活。 光靠自己一个人终究还是麻烦了点。 我推开房门,却出乎意料在里面看见了沈泽的身影。 他腰背挺直的弹着琴,优美的音乐从他指间溢出,精瘦的腰身和那若隐若现的白透衬衫。 甚至于他乌黑碎发被风吹起的温柔弧度,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。 原谅我庸俗,我只能想到“天使”两个字眼。 他弹的是《Una mattina》。 很耳熟的曲子,23年的时候云翰弹过给我听。 那时他还没确诊癌症。 狭窄的出租屋,二手的钢琴,磨损的钢琴残旧迟钝,云翰却如获至宝。 第(2/3)页